他转身,定定的看着我,复又眯眼微笑起来,其实我最怕他这种眼神了,既能迷惑众生,又杀伐果决,他那英勇之气不费吹灰之力便迷惑了我,让我深陷于他的迷障之中。
依属下观今夜的星象,在明日清晨必有大雾,这样一来,明早我们早早登山,杀他个措手不及,岂不是更好。
他看着我点头笑笑不语,只道了句,早些回去休息吧,明日你留守,等着本将军回来给你庆功。
我苦笑不语,他上阵杀敌,我留守,在这守着军营,回来却要给我庆功,这是何道理呀?
第二日,我偷偷跟随公瑾身边,耳边一片厮杀声,那致命的大刀一下下向我砍来,我一一躲过,迎上就是一刀,无比很辣,一个个我身边的敌军慢慢倒下。
我脸上,身上溅的全是鲜血,血淋淋的,异常恐怖,一股血腥侵入心田,难闻刺鼻的令人作呕。
血一点点模糊了我的视线,我随手抹了一把脸,继续往上冲,公瑾挡了我身后一刀,将我拉在他身后,他呵斥道:不是告诫你留在军营么?谁让你跟来的,你这是违抗军令,当即可斩。
他这个斩字刚落下,我心下一惊,打了个寒战,复又在他身后讨好的扯扯他的甲胄,甚是委屈道:现在斩我有点可惜,不如你留着我的命在这多杀几个敌军,等破了敌军,我这颗头颅任你处置。
他大声呵斥:跟在我身后,离开半步,本将军就地斩了你的首级。
我挥手一刀,砍在敌军身上,只见敌军倒下,身边熙嚷着,厮杀着,空气弥漫着作呕的血腥味。
我强忍胃里上涌的翻腾,咽了一下,更怕厮杀声盖过我的声音,于是我无比洪亮的声音答道:是
他拼命护着我,生怕我有什么闪失,他见我越战越勇,不时给我一个大大的微笑。
看来他这是认可我了,看来我今天的表现还是不错,想必从今以后,我是必会留在军营和他比肩作战,我也一定会好好表现,让他认可我。
护军都尉在这里部署了半月有余,将这里地形,险要要塞都驻扎军营,防止敌军勾结土匪,借助其他势力逃脱。
今晨借着大雾征讨麻屯,保屯,两屯属于军事要地,最为重要的是这两个地方是黄祖管辖。
虽然黄祖并未擒获,但是,却俘虏了黄祖的部下和子民一万多人,而我军却损伤甚少。
这场战役不过用了区区几个时辰便被攻陷,公瑾派遣我先返回军营整顿,待他们稍作休息调整,便匆匆返回驻地宫亭。
而在这个时候,听探子来报,黄祖派遣邓龙带领几千人马进入柴桑。
公瑾又率领孙瑜紧急带兵乘胜追击,不过几个昼夜便活捉了邓龙。
二哥得知我们大获全胜,让公瑾押解邓龙回吴郡,可是这样一来,我也得回去,只是回去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在出来。
遥想当年,父亲受袁绍之命讨伐荆州,攻打刘表,刘表派遣黄祖在樊城和邓县之间迎战,父亲勇猛,很快击败黄祖。
岂料那黄祖老儿两条腿逃的特别的快,以父亲的脾气又岂能让他逃脱,父亲乘胜追击,度过汉水,包围襄阳,此时刘表老儿却闭门不战。
数日,派遣黄祖深夜出城调集兵马,不日,黄祖调集人马归来,与父亲又是一场大战。
岂料,黄祖根本不是父亲的对手,又是败走,逃往岘山中去。
这时,父亲已是不敢在追击,可是父亲求胜心切,又岂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。
因为父亲没有将黄祖放在眼里,区区一介武夫,还是二次逃窜,父亲更加气氛,如同猛虎扑食,更加穷追不舍。
这时黄祖忙于奔命,又惧怕父亲的穷追不舍,明知甩不掉,又不肯认命被擒,伸头是一刀,缩头还是一刀,不管怎样都得挨上这一刀,还不如舍命搏上一搏。
黄祖命令仅剩下的几十人,藏于密林之中,来个殊死一战,不是鱼死就是网破,岂料,老天还真是不肯帮父亲,这条该死的鱼还真是冲破了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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