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发后,纪英男的微博和个人空间迎来了空前巨大的访问量,由于不愿听到一些直指自己的质疑声和咒骂声,纪英男将她的新浪微博设置成了仅好友可评论的模式,但在她的空间上,仍有许多留言。“这个女孩子对我说,同样的被骗遭遇她也经历了,更不幸的是,她还多了一条无辜的小生命,问我她该怎么办。”纪英男用手机打开个人空间,指着一条留言边看边苦笑:“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,居然还有人把我当成这方面的专家了。” 纪英男展示了手腕上的两道割痕,“我不止一次想死,但讨不到说法,我心有不甘。现在我经常半夜跑到我们以前住的地方,在天台上放声痛哭。我有时有一种感觉,觉得以前的范悦会突然出现,抱住我为我擦干眼泪。那个天台上有太多回忆,曾经我们在上面跟小狗做游戏,我的妈妈在旁边跳舞,爸爸微笑着看着我们,姐姐拿着DV为我们拍视频。当时我觉得我找到了自己的幸福,一家人其乐融融。”
曾经的美好让纪英男无法面对现实的残酷,尽管她后来得知,在之前看似恩爱的四年里,范悦对她也并无忠诚可言。
在旁人看来,纪英男的爱情观似乎有些奇怪。在口口声声要与范悦同归于尽的同时,她又告诉记者,自己每天的生活,就是在家里给范悦的父母绣十字绣。因为在2009年事发之前,范悦曾告诉她,再过五年他的父母就是50年的金婚了。为此,纪英男买了一幅1.8米长的“松鹤延年”图,计划在金婚之前绣好送给“公婆”。“我这人很固执,做事一根筋,决定了要做的事情,就一定要做完。这些天我日日夜夜都在绣,已经快绣完了,可是永远不会再送出去了。”
“事发后,他找人恐吓过我,也在我的朋友面前诋毁、侮辱过我,在一次我去他的单位反映情况时,我抓着他不放,要他说清楚,他甚至动手打我。直到现在,他除了威胁我侵犯他名誉权、肖像权,就是跟我谈条件。”在网络举报之后的第二天,纪英男最后一次打通了范悦的手机,在这段录音里,范悦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:“你想怎样?”当记者问及同样的问题,纪英男却说:“我也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把心结解开,除非同归于尽,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找他谈,但就是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取得我的原谅。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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