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值傍晚,云若思和容和二人乘着轿子,两个人都心不在焉。一个担忧哥哥,一个纠结救人。
当快到巷子口时,四望无人,周遭都很静。谁知突然有狗吠一声,接着传来一女子破口大骂之声。云若思胆大,当下对容和说:我先下去看看。
容和是郡主,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,遇到这样的事从来都不需她露面,再者她也害怕。道:小心点。云若思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,便掀起帘子,下了轿子。
只见一只狗扑倒在一女子身上撕咬。一旁的男子破口大骂并动脚踢着那只狗,男子对那只狗大喊滚过来!
本以为那狗不会理睬这男子,谁知那狗竟然走了过去,那男子见狗过去了,手中抄起一旁的木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打,毫不留情。
那狗也不见挣扎,乖乖的挨打,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
云若思正欲上前阻止,谁知一个老人快她一步,上前抓住那男子的手腕,道:你打它做什么?
男子道:爹,这畜生咬人!
那老人一巴掌拍过去,道:你小子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的事?说完,瞥了一眼在一旁哭泣的女子。
老人教训男子,那狗还过去看着像是要维护被打的男子,这狗通人性!云若思惊讶之余也起了要这狗的想法,但她知道即便挨打的男子肯老人也不肯,且狗通人性必不肯跟她。思及此她上前道:我看这狗是条好狗,卖于我如何?
男子起先很傲,但听到云若思出的价钱,钱眼一开当下乐呵乐呵的愿意卖给她。
老人则坚决不同意,抱着被打伤的狗,浑浊的眼里竟有些湿润,他道:孽子,大黄如此忠心你竟要卖它,没良心的东西。
云若思看在眼里,道:一句话卖还是不卖?
卖
不卖
二人异口同声。
云若思又道:你二人的分歧我不管,等你们意见统一再来寻我。复而又道我在春水煎茶。
回了轿子,容和担忧的问道:云姐姐,为何去那么久?
云若思道:遇到一件有趣的事。
换作以往,容和一定会对此事刨根问底,但现在她还是担忧着她的大哥,也没心思管这些事如何有趣了。
容和一改往日形象,安静地坐着倒让云若思有些吃惊。只听她道:我大哥会不会死了
云若思也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她,她虽然也有大哥,但如今与没有并无区别,她也无法体会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。本想沉默,不过她还是说了宽慰的话,道:你大哥聪慧过人,又会武,许是现在有什么事缠身无法与你们联络吧。
容和道:希望如此吧。
再说刘志远提着灯笼站在门前,初秋的夜晚有些凉,他穿着单薄,月光将他脸上的轮廓照得清清楚楚,竟让人生出凄凉之感。
云若思和容和下了轿子,刘志远便迎了上来,云若思看他身上透着冷冷的气息问:你候在这多久了?
刘志远一天都未曾开过口说话,如今开口声音沙哑,他咳了一下,道:不久。
云若思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他又道:为何不多穿件衣裳?想冻出病吗?
刘志远抿着唇,不说话。容和见气氛尴尬中透着暧昧,心中不爽:大哥行踪成迷不知生死,云姐姐竟关心另一个男子。如此想也如此说了。
云若思盯着容和,盯到容和转移视线,方才冷笑道:郡主,我与你大哥是何关系郡主心里清楚,至于我关心谁是我的事,与郡主无关,与你大哥更无关。说完径直回了屋子。
容和也赌气的回了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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