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我而言最特殊的物件,大概是初二那年妈妈送我的一只邦尼兔玩偶。 那年我发烧到40度,是在我印象中发烧发的最高的一次。这对于极度害怕打针的我来说无异是常灾难。学校里的老师带我去学校附近的一个小诊所打针。可是我却活生生的把医生气的的把针管给弄坏了。最后没有办法,我只能回到教室里疯狂的吃药。 班主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妈妈,然后我妈妈带我回家。我妈妈带我去医院看病不可避免的是医院依旧要打针。给我打针的大哥哥是长得非常帅,这给了我一些安慰。但还是怕呀。我觉得每个人都会怕打针吧?那时打针的场面,现在依旧历历在目。 我妈妈坐在长椅上,我趴在她的身上。我妈妈扯下我裤子,露出一点点屁股让医生给我打针。我感受到冰凉的酒精在我屁股上抹着。我闭上眼不敢去看。就在感觉医生快要扎下去的那一瞬间,我突然开始滚动起来。我趴在那里开始扭屁股。医生无从下手。但他是一位很温柔的医生,他一直告诉我不要害怕,一点都不疼,真的。可是医生的话总是骗人的。是真的很疼。打完针之后,我就强行要求妈妈给我买个兔玩偶。或许妈妈也是心疼我发烧发到40度。于是真的就给我买了一个。 从那以后不论去哪都会带着那个兔玩偶,尤其是在要去打针的时候。我的兔玩偶叫啵啵,但是弟弟强行要叫她叫做兔波兔。波波就成为了我们姐弟的团宠。没有办法,谁让它长得可爱呢? 这是一段我回忆起就会不断地想笑的故事。也是一段可以引起我们同学一星期的笑点的故事。 不知道看到我的纸条的小纸条们害怕打针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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