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字逐渐变得有意思起来。繁华的定语和状语,修饰出玫瑰、冰块、落暮和夏天,将风花雪月化作大片生物浮游在纸面。又或者,讲起酸梅汤,我们的语言也许只剩下白瓷。是否每个人的手都纤白,骨节叩响,风华满眼,还是,我们的梦也被同化,美也被同化,可悲地趋于一致。很多意象绮丽,勾勒云端的梦影,可我们常常忘记天空是纯蓝,不是七彩。上一辈的儿童写作玛丽苏文学,这一代的孩子的语言神经更加纤敏。只是我仍旧怀念千年前那些喧鸟覆春洲,那些相对青无语,那些千里暮云平,那些云散月明。余霞散成绮写尽了多少代的秀色,简洁的字,留下瞬目的风景,记录光阴。我也是个俗人了,学习写作拉杂的文字,在繁琐中丢了自己。怎么好说些什么复古的话呢?未免有些迂了。只是我抬头看不见庄子的时代,看不见空灵的、浩瀚的、飞翔的文学。我看见些什么呢?或许是情情爱爱,或许是拉拉扯扯,鸡毛蒜皮里我们都做着梦,一个真空的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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